陆薄言的心脏像被横cha进来一刀,他顾不上这种疼痛,冲过去把苏简安抱出来,她浑身冰凉得像刚从冷冻库里走出来。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“其实很少。”苏简安说,“局里有好几个法医,我年龄最小,大家都很照顾我。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,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,江少恺他们都没空。”
但这是她的地方,她不高兴的话,还是能赶他走的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有人在追你?”
“小夕,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支持你的人说?”
苏简安很忙,忙得天崩地裂。
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
“你的意思是让简安给他过生日?”
一个小时后,洛小夕哭着脸被从浴室抱出来送到次卧,她怔了怔,不满的看着苏亦承:“几个意思?”
洛小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苏亦承,不尽兴的追问:“还有呢?”
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,承受多大的疼痛。
“万一还是吵了怎么办?”苏简安问,“谁负责道歉?”
“算了吧。”洛小夕上次吃一堑长了不止一智,“有些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,你送我回家吧。庆祝什么的,等我拿到总冠军再说。”
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,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,口感并不出众,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。
洛小夕怔了怔,撇了一下嘴角,“对人也是的话,我早就踹了你喜欢别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