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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蹙眉，“这是恐吓吗？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！”
这意思不就是说，离开程奕鸣之后，她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吗。
“和李婶，”朵朵回答，“她在外面跟朋友聊天。”
闻言，严妍心头一动。
齐茉茉在商业合作上跟程奕鸣找茬，再归罪到她身上，程奕鸣自然会怪她。
严妍心头掠过一丝酸意。
但她请的“技术人员”对监控的研究有突破，贾小姐去过的那栋大厦，程皓玟也曾数次出现。
“连程总的私人电话都没有，这回估计是女方主动。”
“我当然怕他了，祁警官你没看案卷吗，上次我被拘留十五天，不就是他把我送进去的！”醉汉连连摇头。
严妍不禁咬唇。
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
“当天的情况我跟其他警察交代的已经差不多了，”保安经理说道，“我每天盼着你们快点破案，弄清楚是什么情况，不然我也只能引咎辞职了。”
白唐微微垂眸：“你走好。”
程老沉声一叹，蓦地起身。
符媛儿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