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浑身的细胞都拉响警铃:“什么意思?”
洛小夕努力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谢谢我……然后呢?如果你要说你还是不能接受我,谢谢我这十年的死缠烂打让你认识到谁才是你的真爱,我会揍你的。”
也许她天生就有不服输的因子在体内,长大后,父母的仇恨在她的脑内愈发的深刻,她学着财务管理,脑子里却满是替父母翻案的事情。
陆薄言的喉结动了一下,走过去拉过被子:“会着凉,把被子盖好。”
“你让我得到穆司爵,说白了就是让我去勾|引穆司爵吧?”许佑宁自嘲的笑了笑,“事实证明你太看得起我了,他对我根本不屑一顾。你要是真想用这招,叫个胸大点的过来,穆司爵也许会上钩。”
“你呢?”许佑宁几乎是下意识的问。
外婆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,紧闭着双眼,就像她平时不小心睡着了那样。
说完,主动出击,每一击都落在致命的地方,拳拳到肉,每一下都毫不含糊。
她把事情全盘托出,说:“我不愿意相信陆薄言是那种人,可昨天他在酒店逗留的时间……实在是太长了。”
穆司爵勾起唇角:“你跟我住这里的意思。”
许佑宁就像在迷雾森林里迷路的小鹿,声音中透着几分茫然,几分惧怕,那抹颤抖,让人心疼。
从许佑宁进来开始,穆司爵只是坐在沙发上看着她。
穆司爵似乎很满意许佑宁这样的办事态度,喝了口咖啡,把一个档案袋推到她面前:“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去过芳汀花园的坍塌现场,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?”
她需要帮忙。
洛小夕看见他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的说:“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。”
她出院后,和陆薄言虽然还是会亲亲抱抱,但没再越雷池一步。陆薄言总能在最后关头刹住车,只为了不伤害到她和肚子里的宝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