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发送成功后，秦韩抬起头，看见萧芸芸已经在大口大口的吃东西了。现在，凭着许佑宁眸底的那股汹涌的恨意，康瑞城就可以确定许佑宁相信了警察查到的表象，认为穆司爵就是害死她外婆的凶手。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，把手机丢回给钟略，跑到沈越川身后。萧芸芸和其他几个实习生面面相觑，风中凌乱，趁还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“菜名”，拔腿就往菜品区跑。

刘董问出的是整桌人都很好奇的问题，十几双眼睛直愣愣盯着沈越川和萧芸芸。秘书的唇翕张了一下，明显有话想说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，默默的离开办公室。

这样的话，萧芸芸不回来了也好。想到这里，许佑宁唇角那抹淡淡的笑也消失了，她像一个倦极了的老人，倚靠着河边的围栏，空洞的目光停留在水波平静的河面上，像彻底放空自己，又像在寻思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
“你以前上下班不是挺准时的吗。”苏简安故意问，“今天怎么会迟到？”沈越川交出手机，陆薄言连接上网络追踪短信的发出地址，却发现无法追踪，短信的内容，就好像是凭空蹦到沈越川手机上的一样。

“你不是一直在策划报复我的事情吗？”许佑宁从头开始算账，“你早就发现我是卧底了，所以叫我去查阿光。那个时候，如果我狠下心拉阿光当我的替死鬼，你的报复也早就开始了，我外婆那个时候就会被你害死了吧？”“跟我过来，有件事要跟你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