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婶点点头，放下了咖啡杯。

老姑父不以为然：“蒋奈是小辈，大人的决定，她照做就可以了。”

“贱人！”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“多大的事不能商量啊，家里还有孩子呢。”

“结果是理所当然的，感冒冲剂大卖，说不定你还吃过呢。”慕菁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片。

“我是成年人了！”程申儿打断他的话，“我的行为我自己负责，你们不要为难我哥，这件事跟他，跟程家都没有关系！”

他不说，只是不愿看她受伤害而已。

美华的确有些疑惑，“你们应该有专业训练场吧，怎么来这里训练呢？”

适可而止么，她偏不。

“请你出去！”祁雪纯低声怒喝，“严妍拜托我留你住下，请你不要让她为难。”

最后，两人互相掩护，都安全离开。

“我是不是应该高兴，自己收到了一份大礼？”

“你的前男友也是研究药物的，你听说这个人？”他指着资料上，标注着专利发明人一栏，写着一个名字。

工作人员面面相觑，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“喂，你们别吓唬我，”蒋奈丝毫不怯，“我妈属于自杀，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，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，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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