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妈心中轻叹，两人都这样了，她的反对有什么用呢。严妍无语，“我说过了，我和她在幼儿园就已经分开，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你说话啊，”她越挣扎，严妍捏她越紧，“你快回答我，我爸在哪里？”“你越是这样，我越觉得愧疚，愧疚也是一种情感啊。你希望我对他有情感，还是毫无瓜葛？”

虽然不是每家餐馆都有鸭舌这道菜，但她会买原材料回家，自己卤上一大因为她不论怎么选择都是被爱的那个人，只有她伤人的份儿，别人伤不了她半分。

程奕鸣轻勾嘴角，对着洗手间的门说了一句：“伯父，我们先走了。”“严妍！”符媛儿快步跑到严妍面前，“你怎么来了！”

他低头一看，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紧抓着旁边的窗棂，边框竟已勒进血肉之中。严妍站在人群的最外面，她也看着程奕鸣。

如果他以让她不那么尬为由，陪着她一起去，她也不会觉得他是在向她施压。“你上楼时去楼下超市买两瓶老白干。”严妈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