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越来越模糊，头越来越痛，出事那晚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重放。放松，再出来时，她已经将许青如查到的所有资料消化完了。

司俊风一只手轻轻捏起了拳头，放到桌上，又拿下来，再次放到桌上，无所适从，过于激动。她无意间流露出的天真，足够要他的命。

祁雪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。医生摘下口罩，“病人有轻微的脑震荡，休养几天就好了。”

祁雪纯正在屋顶，她端坐屋脊之上，能将四面八方的情形都看得清楚。“简安阿姨。”

她微微一怔，又听他继续说：“身为司太太，你有权利要求我做任何事。”“没谈过。”云楼老实承认。

祁雪纯跟着他来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店，点了一杯黑咖啡。他的心底泛起一阵痛意，那些她本不该经历的，都是他造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