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攥住她的手不让她走,一面接通了电话。
后来她知道自己的毛病,生理期前期总是特别注意,吃好喝好睡好,这大半年都没再痛过,可前几天她被挟持又和陆薄言闹别扭,意外频发,生理期提前了不说,还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痛。
“我知道。”唐玉兰自然知道陆薄言有事瞒着她,但是她始终相信和无条件支持儿子,“什么时候可以说了,你再告诉我。但是答应我,为了妈,为了简安,你别因为你爸的死做傻事。我已经失去你爸爸,不能再失去你了。还有,你现在有简安。”
“你现在告诉我也不迟啊。”苏简安的桃花眸里闪烁着期待。
夜已经深了,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,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,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,不那么明亮,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,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:“粥不好喝吗?不太可能啊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她的理智出声抗议,“陆薄言,不要……”
陆薄言挂了电话,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,他靠着座椅的靠背,一手拿着手机,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,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。
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直接把她扔到了轮椅上,她咬了咬牙:“算你狠!”
徐伯咬了咬牙,豁出去了:“好!”
陆薄言看了看她微有些肿的右手,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:“要拿什么,说!”
苏简安底气很足地反问:“你不也在那种地方吗?”
起初当然是排斥的,他独享母亲的爱太久,理所当然觉得那就应该只是他一个人的。而母亲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,势必会分走母亲的注意力。
她的眼角还有泪痕,长长的睫毛微微湿润,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指哪里不好,为什么偏偏指他那个地方!
苏亦承冷冷的说:“医院。”
他的声音里肯定也有酒精,否则为什么能将她迷|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