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咬唇不语。
萧芸芸略微思索：“你将她说的毛病都告诉我。”
他何尝又想再看到！
“我说的都是实话啊，”冯璐璐也是面不改色，“那我呢，在你历任的女朋友当中，我的颜值能排第几？”
萧芸芸伤感的垂眸：“是啊，有些事只能靠自己。”
她和他终究是越走越远，这跟她的记忆没有关系，这是她的选择。
但外面挂的却是“暂停营业”的牌子。
他犹豫片刻，还是决定转身离开。
李圆晴想了想，自己应该换一个问法，“笑笑是你的小名吧，你的大名叫什么？”
李圆晴丢下一个鄙视的眼神，转身离去。
但他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抗拒。
她在冯璐璐身边工作好几天，对冯璐璐和高寒的事也有所耳闻了。
她分明看到冯璐璐眼下的黑眼圈，和眼底的黯然。
嗯，如果今晚她是女王打扮，那也是落魄女王。
洛小夕微微诧异：“寿星今天不给自己放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