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俊来咬牙切齿：“申儿敢多掉一根头发，我也不放过程奕鸣和严妍！”

“我……”袁子欣咬唇，“我说的就是实话。”

程奕鸣微怔，她不说，他想不到这一层意思。

这件事说破天，也就是两对情侣在房间里聊天或者喝茶什么的吧，已经毫无八卦价值。

“申儿！”

他特意叫的外卖，估摸着她现在有些清醒，喝莲子羹可以醒酒。

“秦乐，你真有点本事啊，跟谁学的？”严妈问。

“你能应付他们吗？”她担忧的问。

严妍没得反对，为了肚子里的孩子，她也得保持情绪稳定，少受刺激。

但想来想去，也没想出个头绪。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，”程奕鸣一边往前，一边说着往事，“那时候他才七岁，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，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
严妍一愣，被他说的这难听话呛到了。

房间里安静，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，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

“妍妍呢？”程奕鸣问。

一时间，严妍只觉头晕目眩，呼吸困难。

西洋电车痴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