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老师是谁？”他问。 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：“你用词小心点，诽谤是有罪的。”

祁雪纯、司俊风、程申儿和莱昂坐上了警车，没有一个人说话，车厢里安静得出奇。 不只他，杨婶也在忙碌，看来大家受伤并不严重。

“他是犯罪嫌疑人，我是警察，他怕我是应该的，”白唐坚持，“祁雪纯你想清楚，原则上你是不被允许去见他的。” “什么情况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这些事跟程申儿没关系。”他极力想将程申儿撇出去。 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

莫家夫妇听他说完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。 祁雪纯冲美华打了个招呼，随中年男人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