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，远在公寓的萧芸芸还在等沈越川回去。

沈越川说的没错，那场车祸，和康瑞城制造他父亲车祸的手段如出一辙。

沈越川看着穆司爵，右手虚握成拳头抵在唇边，却还是忍不住笑出来。

“你查清楚整件事了吗！”萧芸芸一掌拍上主任的办公桌，“林知夏说她没有拿走文件袋，你就相信她没有拿？我说我给她了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？你是怎么当上医务科主任的！”

家里还亮着几盏灯，苏亦承换了鞋子，脚步落在地毯上，悄无声息的回房间。

秦林摆摆手，“怕了你了，打电话吧。”

他抚了抚萧芸芸涨红的脸颊，语气里满是无奈：“芸芸，我该拿你怎么办？”

沈越川捧住萧芸芸的脸，重新吻上她的唇，没有了之前的痴狂和失控，更像是安抚。

沈越川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

林知夏很疑惑：“怎么不约在下午？中午我只有两个小时，不能好好和你聊。”

萧芸芸也以为是沈越川，下意识的看过去，脸色瞬间变了。

不过，能让沈越川惊艳，她承认，她有点高兴。

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哀求，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器插进沈越川的心脏。

事实证明，宋季青还是太天真了。

她这么问了，康瑞城只能如实说：“穆司爵来A市了。”

没错，是还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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