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婆，对不起……”许佑宁失声哭出来，“我没有按照你的遗愿活着。外婆，对不起。”

生物钟作祟，陆薄言睡到九点就醒了。

穆司爵很干脆地承认：“是。”

两秒后，许佑宁终于忍不住了，坐起来，利落地点了几个她喜欢的菜。

她是第一个敢这么挑衅康瑞城的人。

万一许佑宁发生什么意外，她负不起这个责任啊！

可是，就在这个时候，康瑞城冰冷的声音传过来：

穆司爵冷冷的勾了勾唇角：“康瑞城，这是你最后的好日子，好好珍惜。”

进了办公室，宋季青示意穆司爵坐，这才缓缓开口，说：“佑宁目前的身体状况，可能连这样的天气都扛不住，你们尽量少去室外。”

宋季青很有良心，时不时会提醒穆司爵一句：“照顾一个昏迷的人同样需要体力，你最好多吃一点。”

没错，她是可以拒绝的。

“……”米娜好奇了一下，“那……有多复杂？”

所以，这种时候，她还是不要围观了，显得很不上道。

她忍不住问：“叶落这是被你帅到了，还是被你吓到了？”

一片议论声中，两位局长走上发言台，下面的媒体疯狂按下快门，记录这一刻。

“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。”萧芸芸兀自陷入回忆，“越川生病的时候，一直住在这里，他有一次做治疗，你也过来了，我们不知道怎么聊起了‘死忠粉’的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