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了人家的东西，不去道谢吗？”祁雪纯顺势拉上祁妈一起，“也方便你近距离观察啊。”

冯佳忽然想起来，之前她在宾客群里瞟见了莱昂……那个跟祁雪纯有着种种联系的男人。

“哦。”颜启笑了笑，“穆司野，真够有你的，得不到高薇，你就找了一个替身。还别说，你找的这个替身质量不错，有七分像。”

“既然是路医生，他不会只给我一个人做药，这个药很快会上市的。”她安慰傅延。

罩也掉了，露出程申儿的脸。

他的黑眸充满压迫感，又像探照灯照进她心里深处，搜索着其中秘密。

全场静了一下，接着混乱起来。

她不假思索，拉开跑车车门快速上车。

“我不清楚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
他打开窗户，凉风让程申儿渐渐冷静。

“知道了，继续派人暗中保护颜小姐，我马上到医院。”

他不说，是怕她怀疑，进而知道自己的病情。

然而，她走了几步，忽然又折回。

“这些年，你过得好吗？”颜启突然问道。

说着他便伸手来推她肩头。

祁雪川打量她，若有所思，“你怎么会来这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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