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得太远，祁雪纯听不到，也看不明白他在说什么。祁雪纯从他话里听出了两层意思，第一程申儿会在这里，他们的新房住几天，第二他仍叫她程秘书，也就是说程申儿仍在公司供职。

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，回来即汇报：“司总，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。”“说吧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
之前她说的那些指纹、栽赃陷害之类的思维，都是从侦探小说里学的吧。白唐注意到，这次宫警官用了“我们”，而不是单指“祁雪纯”，把自己摘出来。

祁雪纯刚想张嘴，白唐继续说道：“我知道案子没办好，你放不下，但警队的工作有统一安排，你也应该相信你的队友。”他买了单，往露天停车场走去，途中一直没放开她的手。

负责招待她的销售微微一笑：“我给您介绍的这些款式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，我就实话告诉你吧，”她说道：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，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，而是尤娜，受雇于你的员工！”

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，“但我要提醒你，如果不能保全自己，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。”“司总，”经理面不改色：“请您和祁太太稍坐休息，新娘一到，我们马上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