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慕菁也黯下了眸光，“杜明忽然没了，我也很难过，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突然……人生最不可计算的，就是这些偶发事件吧。”
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
祁雪纯不得不回两句了，“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？”她转身看着程申儿。

想看她惊慌失措，脸红心跳的模样。

如果她跳入了海里，他还会那样的冷漠无情，弃她于不顾吗？

“祁雪纯……”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，“今晚别走。”

莫小沫略带激动的点头：“我从没在这么舒服的浴室里洗过澡……学校的澡堂远没有这里舒服。”

“想看收效还需要一点时间……”这时她的电话响起，她举起电话一笑：“也许用不着多少时间。”

她泪水涟涟：“我只能威胁你，我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
“你……回来了，”她做出一脸惺忪睡意，“我怎么睡着了，我该回去了。”

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
“不过我小瞧了你，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，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，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

所以，尤娜顶着慕菁的名头与祁雪纯见面，捏造了她与杜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
“有什么问题？”祁雪纯反问。

祁雪纯冷笑：“能凑齐那么多在外面有小老婆的男人，也算是你的本领。”

“我在审讯时会问清楚的。”

硬上老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