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，心理素质越好的犯罪嫌疑人，祁雪纯更想看到他们被击垮的模样！她发现这一点，是因为她突然想起来，那天她坐着司俊风的游艇想去蓝岛查找线索，但遭到一伙人袭击。

“哎，不都是逢场作戏？”宋总苦笑，“其实大家都在拼命挣钱养家糊口。”“原来你说的是这个，”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，脸上却镇定若常，“我明白，你放心，有我在，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司妈着急，“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。”她愣然瞪大双眼，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，他已提前撤回，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
他拉开一只柜子，只见里面很多小司俊风沉默片刻，忽然说道：“孙教授，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，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？”

她一晚上没睡好，一直在疲倦和寻找手机这两个想法中矛盾纠结，早上醒来时难免顶了一个黑眼圈。她想得太入神，他什么时候来的，她完全不知道。

或许他有三个孩子，或许四个，天气晴朗的时候，他会带着他们在湖边野餐……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，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