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是很想帮忙怕陆薄言在那边手忙脚乱什么的……
苏亦承面无表情,唯有好看的薄唇透出一股冷冽,似在嘲风洛小夕,又不像。
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
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,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,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,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,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,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,把平底鞋都染红了,有几分吓人。
洛小夕瞬间就忘了被苏亦承抛弃的事情,欢呼了一声跑了,苏简安追问她去哪儿,她摆摆手:“我找个人分享好消息啊!”说完人就消失了。
上次深夜里送她去做检查,她惶恐不安的怕他会走,这次醒来一发现自己是在医院就要走,她心里对医院分明有恐惧。
他一贯惜字如金,不是冷淡的“嗯”就是敷衍的“好”、“这个你跟经纪人商量”,不到两分钟他就挂了电话。
如果不是她,现在他应该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享受早茶。
……
大概是苏简安的兴奋太明显了,钱叔笑了笑:“少夫人,你这么高兴,是第一次去公司吧?”
苏简安更加心虚了,抹了把汗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流汗,“嗯”了一声,“其实一点都不严重,我……江少恺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
有时候他虽然是挺混蛋的,但苏简安还是愿意相信,他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。
拉链是卡住了,他试了几下都没有拉开,苏简安说:“你用力一点,没关系。”
那她宁愿永远只在彷徨里猜测,永远不要知道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