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笑了笑:“沈越川,你找我干嘛?” 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,脑子也无法再思考,许佑宁难受得恨不得用死亡来结束这种疼痛。
就像阳光突然照进心底,一朵鲜花正好徐徐绽放,一切都刚刚好,这种感觉美得令人心醉。 这个死丫头,平时看起来软趴趴的很好欺负的样子,原来她是把所有的战斗力都储起来,留着等到今天爆发么?
“穆司爵还对你做了什么?!” “嗯?”沈越川剥开一枚坚果,把果仁送到萧芸芸唇边,“哪里不好?”
他推着萧芸芸,旁若无人的往车子走去,到了车门前,他没让司机帮忙,先是把萧芸芸抱上车,接着又收好轮椅,放到后备箱。 她一遍一遍的回忆穆司爵站在路灯下的身影他僵硬的身体、失望的模样、眸底深沉的震痛……走马灯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。
“好。”许佑宁摸了摸小鬼的头,牵起他小小的手,“走,带你下去吃东西。” 饭后,穆司爵去书房处理事情,许佑宁回房间洗了个澡,吹干头发后才觉得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