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暂时松了口气,慢腾腾的吃早餐,怕吃得太急又会引起反胃。
许佑宁草草洗了个澡,躺到床|上,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,不知道是因为白天睡多了,还是因为始终无法彻底安心。
她不可控制的想起那天晚上,想起穆司爵缠|绵缱绻的吻,想起他双唇的温度和淡淡的气息……
赶到医院,果然,许佑宁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,她的头发、她身上的衣服,全部被汗水湿透,小巧挺翘的鼻尖上冒着汗珠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嘴巴里还咬着被子。
但有这个资本,同时还能协调多方,让数十幢大厦通力合作,联手呈现出一场一场灯光大秀的人,除开苏亦承,恐怕没几个了。
“什么?”洛小夕很意外,怀疑后半句是她听错了。
她进房间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,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小床上。
“就算赶到了机场你也无能为力啊。”记者问,“当时你在想什么呢?”
穆司爵才发现,他居然在期待许佑宁吃醋的样子。
“你手上的伤……”阿光指着许佑宁手上缠着的纱布,“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刚才为了不让两伙人打起来,许佑宁用手去挡其中一方,结果手背被那人手上敲碎的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。
等了好一会,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,而且整个包间……安静得有些诡异。
“我……”许佑宁有些乱,沉吟了好一会才接着说,“我经常跟阿光一起去办事,他很尽心尽力,还总是说这辈子最崇拜的人就是你,他总是处处为你考虑……不可能是他。”
可他是穆司爵,堂堂穆七哥,真的动手掐一个手下有失|身份。所以,他很有可能采取毒死她这种方式,许佑宁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为上。
医院的心外科有一句话:从表皮到皮下,三厘米的距离,三十年的努力。
穆司爵把她抱回休息间:“许佑宁,自己送上门,居然还想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