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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唐稍稍放心，“在这儿好好等着。”

“你有什么问题，我没有义务解答，请你马上出去！”

对和错，谁能说得清楚。

“还愣着干嘛，去开车啊。”她再次催促，浑然不觉自己被机油印花的脸，做起表情来很像……猴子。

祁雪纯倒是理解，她认识好多这样的公子哥，他们根本不会理会谁喜欢他们，因为他们觉得，女孩对他们痴迷是天经地义。

程申儿看着她的身影远去，握紧拳头，眼底闪过一丝阴狠……

走出公寓门，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，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。

“怎么了，是不是瞧见祁雪纯了？”她立即问。

而程申儿，在他眼里眼神就是那个能帮他实现愿望的人。

白唐左看右看，不太相信，“真没带酒？”

司俊风摇头：“大侦探的逻辑能力虽强，但对女人的了解少点。有一种女人很聪明，虽然依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也能得到丰厚的物质，但她们不满足，她们还会从优秀男人身上索取，就像藤蔓植物。”

“俊风两口子感情真好。”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小莉，”程申儿低声说：“你上楼去，将她带到小会客室里等司总。”
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
程申儿没说话，但她坚定的神色已经给了回答。

一女挑战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