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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看她一眼，转瞬又将目光挪开，但最终还是认认真真的抬起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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袅袅轻烟，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木的味道。
“领导一直都挺你的，放心吧。”宫警官拍拍他的肩。
“他不在楼里？”他问助理。
程子由白着脸出去了。
她心中轻哼，庆幸自己早早识破程奕鸣，不然又被他耍得团团转。
但今天的温度比入冬以来的任何一天都要更低。
又说：“自己女儿的男朋友死在另一个女儿的订婚礼上，就体面了？”
“认识，你是谁？”
“祁少，你觉得程奕鸣和雪纯般配吗？”她索性抛出问题，堵住祁少的嘴。
祁雪纯蹙眉，“这是恐吓吗？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！”
“你说的这些，有什么证据？”白唐问。
“欧飞！”欧翔快步来到门后，贴着门大喊：“欧飞，你住手！你这样于事无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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