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盯高寒,丝毫不恐惧高寒满身的冷寒之气,“我敢肯定,残留记忆的闪影每在她脑海中出现一次,她的痛苦就会增多一分,时间也会持续增加,直到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,选择自残或者自杀。” 然而越是这样想,泪水却滚落得越多……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想象,他身边有其他女孩的情景。
李维凯说道:“这段时间我的研究已经有突破,虽然我做不到往大脑里植入新的记忆,但我可以消除她所有的记忆。” 李维凯立即捧起她的脸察看她的状态,她脸色惨白,秀眉随着脑袋的抽痛反复皱起,泪水控制不住的滚落。
他担心出什么岔子,一直在外等待。 冯璐璐站起来: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道歉的时候脸上应该带点笑容?就像这样……”
李维凯的眸子露出些许兴味,从医多年,从来都是他询问别人的症状,还没有人询问过他。 苏亦承莞尔:“小夕,高寒和冯璐璐的婚礼,你比自己的婚礼还上心。”
“你不想说说有关你父母的事情吗?”李维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。 相宜和西遇已经睡熟,只是相宜的睡相不太好,四仰八叉的趴在床上,占据了大床三分之二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