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能猜到，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风声，是要赶过来救她的。如果是以前，就算他们俩不说话，气氛也会是暖的。

她的话戳中了于翎飞永远不想被人提起的往事。符媛儿不以为然：“你还能拿出照片，我连照片都没有，说出来谁信？”

“那就好。”程子同抱着睡觉刚醒的孩子在阳台上散步，令月瞟了一眼，嗯，家里有三个阳台，而程子同所在的阳台可以看到小区入口。

“大叔，这么晚了还不睡觉，在外面闲逛什么？”一个女孩子开口了。程奕鸣的目

众人立刻围了上去。不，不是太阳光刺眼，是程子同和符媛儿站在一起的画面太刺眼，刺得她心疼。

此时他的心绪也飘远了，飘回到了那个冬季清晨，那个滑雪场。他既沉默又平静，没有人能猜出来他在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