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已经将程奕鸣推开了。“他做不了普通人，”符媛儿苦笑，“因为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。”

于翎飞很满意自己听到的。男人恼羞成怒，接着又打过来几拳，但都被符媛儿躲开，他的拳头落在桌上，柜子上，将碗碟打得稀碎。

“你不知道？”程奕鸣不自觉拔高了音调：“一个男人对你什么态度，你不知道？”“你等一下，我拿给你。”

严妍只好将外卖拿进房间，随手放在了桌上，又躺回去睡觉。“程奕鸣，嘴巴放客气点。”程子同低喝。

“废话。”“严妍，以后你不用故意讨好开心，我要听你说实话。”他神色认真。

他将药片和水杯交到她手里。严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，只能说：“如果实在挽回不了，那我这份职业也算是做到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