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年轻稚嫩的模样，和酒精实在不太相配。但见女人煞有介事的检查祁雪纯的衣服领子、口袋……女人们都在期待找到戒指的那一刻。

“没事，”司俊风收回目光，“我们先进去。”程申儿看看太阳的方向，便知道游艇不是往蓝岛开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转头一看，程申儿冷笑着站在不远处。

她不由自主抓住了司俊风的胳膊。房间门自然是紧闭的，但祁雪纯有办法，她隔门说道：“二姑夫，你别担心蒋奈，她跟我聊了几句，走了。”

司俊风眸光一怔：“程申儿？她对你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，这是她无声的抗议。
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