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现在不需要。”祁雪纯转身要走，又被司俊风叫住。她以为他不让她过来，真是怕她捣乱？

“雪纯，你到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来吧。”严妍说，“我到了。”“不要……啊！”

“是的，他三个孩子都还在读书，最大的孩子已经读到博士，我爸曾经许诺，负担三个孩子的学费……”话到此处，欧翔神色稍顿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“祁警官你别误会，”孙瑜赶紧说道，“我们跟毛勇的死没关系……”

“祁雪纯，墙砸开了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程奕鸣站起身，“严妍，再见。”

欧翔紧紧皱着眉：“明天我父亲的葬礼，律师会带来我父亲的遗嘱，按照我父亲生前签署的文件，遗嘱会正式生效。”这里没有她的睡衣，她穿了他一件衬衣，露出纤直光洁的双腿……程奕鸣不禁喉结滑动，咽了咽口水。

但就因为这些承诺，她也要为他找出凶手，让他得到安息。他甚至没穿上衣，上身壮硕的肌肉和穿上衣服时不太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