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，就算我亲生父母的车祸是你错的，我也原谅你了。我不怪你，爸爸，我真的一点都不怪你。”

沐沐眨了一下眼睛：“爸爸你忘了吗，你告诉过我这里的地址啊，还告诉我这里是我们的家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或者她想让我抱。”陆薄言伸出手，“我试试。”

宋季青打开文件袋，冲着他对面的位置扬了扬下巴：“坐。”

“暂时不要让他们知道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最近事情够多了。”

萧芸芸越想越觉得疑惑，“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？你放哪儿了？”

“怎么样？”洛小夕问，“满意这个处理结果吗，还是……我们应该让林知夏更惨一点？”

不管康瑞城对他使用什么手段，他都无所谓。

“难说。”许佑宁冷冷的说，“你也许会死得比之前更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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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疼了。”

洛小夕也忍不住了，从苏简安手里拿过纸巾，一边给萧芸芸擦眼泪一边笑骂：“没出息！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
任由事情发展下去，她接下来的大半辈子，会彻底被这件事毁了。

萧芸芸嚼了嚼，把菜心咽下去：“你特意叫人做的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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