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……”唐甜甜觉得荒谬。唐甜甜说的这句话就是字面的意思，可这话听在威尔斯的耳中，他已经想到了更深层的含义。

沈越川吸了一口气，但他觉得实现的可能不大，“苏雪莉难道就愿意顶罪？这可不是小罪名，判个三五年就能出来的。”火光照应在他的眼底，陆薄言回头和他对视一眼。

“我觉得不像。”萧芸芸微微吃惊，“那佑宁去哪了？”

宝宝好像得到了最安心的安抚，安静了一下，那个高高的包慢慢地下去了。“那他为什么会针对周义？”沈越川想不通，他仔细思索片刻，“这个周义是康瑞城派来的人，健身教练的记忆十有八九又是来自康瑞城……”

“这就是我的心声。”威尔斯看向她，“所以，你想让我查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唐甜甜想到在地铁站，她也是挥动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萧芸芸的包，才发现里面有注射器可以以假乱真。唐甜甜在微微发抖，外面的雨声盖过了他们的呼吸声。威尔斯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身上，“甜甜，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