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
“莫小沫伤得重不重？”见到主任后，祁雪纯立即问道。

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
祁雪纯这个气场，可是吓退过很多不法分子的，威慑力满分。

她第一次对和司俊风结婚的事动摇，也是发生在那个时候。

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“方方面面，无孔不入！你让我讨厌她，离开她，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，只能对你产生依赖，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！“

司俊风挑眉：“真难为你了，对待自己的婚姻还用上心理学。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他站在她身边，灯光下，她上挑的嘴角溢着满满的自信，漂亮极了。

“你教我做人吗？”程申儿凄然一笑，“我会变成这样，是谁造成的？”

她也需要一点时间，梳理一下在游船上发生的事情。

而一杯酒能做什么文章呢？

祁雪纯来到拘留室附近，白唐随后也赶到了。

大妈低头飞针走线，似乎没听到她的话。

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我也是这样教训她的，但她现在情绪不稳，我认为得先让她冷静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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