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想了想,却想不出什么来,于是说:“都可以。”
“现在除了跟你有关的事,对我来说都是好事!”洛小夕伶牙俐齿,打定主意要气死苏亦承。
这是陆薄言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对她说话,为了那个女人。
他带来的人应该很快就出来了。
只说了两个字,陆薄言的的声音和脚步突然一起顿住。
“这几天,其实我一直能听见你跟我和你妈说话。爸爸很想睁开眼睛叫你不要哭了,可是我怎么也睁不开。”
陆薄言怒吼了一声,胸口剧烈的起伏,要把苏简安生吞活剥了似的。
睡眠的确是治愈的良药,可是,她睡不着。
“我不饿。”陆薄言不动声色的扫了整个一楼一圈,不见苏简安的踪影。
酒会仿佛是被陆薄言镇住了,穿着西裤马甲的侍应生都停止了走动,每个人的视线都愣愣的焦灼在陆薄言身上。
快要十二点的时候,门“咔哒”一声开了,不多久,苏亦承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那头,他一脸疲惫,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。
陆薄言抬了抬挂着点滴的手:“如果不是你让医生给我挂点滴,我会连粥都喝不了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咬着唇,死死忍着眼泪。
固然有薪资的原因,但追根究底,还是因为陆薄言吧?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他很听我的话,你记住这一点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