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头雾水,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,但难得他不再为难她,她赶紧溜了。
符媛儿问道:“您是……和令兰一个家族的人?”
程子同闭上双眼,想着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查到她的行踪……她有心瞒他,估计也用了不少办法。
“项链?什么项链?”严妍好奇。
“原来是程太太,”另一人接话,“生意是谈得差不多了,但这酒还没喝完呢。”
“你准备出去?”她问。
程子同看了她一眼。
他的复仇,就是要将程家最在意的东西拿走,让他们也尝一尝,她曾经独自忍受的一切。
符媛儿心头一惊:“为什么?”
“严妍命真好,能攀上这么一个大少爷,年轻又帅气……”
“她好讨厌,她害死了子同的妈妈,害得子同破产,我好想让她死。”她淡淡说着生与死,仿佛讨论天气。
“别怕,我护着你。”令月说。
“你他妈的!”
她好奇的走上前,仔细打量。
这样的他,让她很高兴,但也很自责,很无措,她不知道该怎么做,才能将他这十七年的渴望补足。
男人拿起来看了看,轻蔑一哼:“蚂蚁一样的报社,不用费力就弄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