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只听说过，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，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。

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
程申儿一愣：“搞定司总？”

“上车吧，我送你过去。”他接着说道。

直到祁雪纯来到他身边，他的目光才渐渐恢复焦距。

以前他的反应是激烈的，她能感受到他很无奈。

“哒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……”发动机像老人咳嗽似的，渐渐没了声音。

司俊风没搭腔，目光往祁雪纯身上一转，示意他的道歉对象错了。

这是一封匿名信，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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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表情里的每一根细纹都充满痛苦，“男人都是骗子，都是骗子……”

祁雪纯冲他撇嘴，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，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，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

司俊风：……

主任面色不改：“我真认为你应该转换思路，纠集那几个女生欺负莫小沫，是不会让男孩喜欢你的。”

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，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，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，顺利通过吧。

然而半小时过去，司云还是没有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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