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,苏简安第一次听见洛小夕说累了,她问:“你想放弃了吗?” “下贱”两个字刺激了洛小夕的神经。
陆薄言拿开她的手,笑得邪里邪气:“陆太太,你被我压着呢,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。” 一旦厌倦了觉得无聊了,她又正好发现了什么新的好玩的东西,放弃对她来说就是两个字而已。
苏简安愣了愣,心仿佛一瞬间被扫了一层蜜糖,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 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只能答应她,“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。” “把沙发上的靠枕拿给我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电梯门重新合上,苏简安打量了一圈陆薄言:“陆先生,行情不错啊。” 苏简安怀疑的看着他,在原地踌躇:“干嘛?”
可现在他明白了,再怎么听的他的话都好,苏简安还有自己的坚持,她的兴趣和梦想,不是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能干涉阻碍的。 匪徒无言以对,只能再度朝着陆薄言发难:“陆薄言,给你五秒钟,做一个选择!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严格来说,对戒才算婚戒。这只能算订婚戒指。” “你担心她啊?”
宽敞的格子间,三间全透明的独立大办公室,穿着正装的男男女女各自忙碌着,敲打键盘和用各国语言讲电话的声音夹杂着传来,仿佛这个空间里的世界正在高速运转,每个人都在狂奔着追赶时间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深邃好看的双眸沉下去,苏简安有些心惊,但坚决不后退:“我和江少恺只是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说,让你回来……还不是因为你很忙。让你在那儿看着我和江少恺说话,你会更生气吧?”
难怪韩若曦那么成功又骄傲的女人,都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。 无数细微的烛光在花间、在绿草地上跳跃着,把他的分明的轮廓照亮,空气中隐约传来烛火的香气,苏简安歪了歪头:“陆老师,你到底要干嘛啊?”
他拒绝得了肥牛,却无法拒绝苏简安的笑容,听从她的建议试吃了一口,感觉似乎没有那么糟糕。 烟,酒,甚至是毒品的诱惑,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。
在她的认知里,陆薄言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冷面无私,在商界杀伐果断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掌控着股市的走向。他只做大事,可以轰动商界的大事,这样的事情……他怎么可能会做? 她的手一颤,随即紧紧攥住陆薄言的手不放,似乎是安心了一些,眉头却还是皱着,仍在挣扎。
就在这时,陆薄言突然单手圈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一面让他们紧密贴合,一面撬开她的牙关,攻城掠池。 苏简安低头看了看,呃,她的身上还是有些幼稚的成套棉睡衣……
邵氏兄弟带着苏简安来到了偏僻的郊外,邵明仁在楼下买快餐,邵明忠押着苏简安这上了这处破旧的公寓。 苏简安头疼地拍了拍额头:“从公司老总落到这个地步,难怪你们这么恨陆薄言……”
“我在警察局学过反捆绑,你这种绑法太简单了,简直不需要动脑子就能解开。”苏简安拿来透明胶封住邵明忠的嘴巴,又绑住他的双脚,拿了根木棍躲到门后等邵明仁回来。 “江少恺!”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 他只是逗一逗苏简安,没想到她会奉献出这么大的诚意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果然是暴君啊暴君。 “谢谢你。”她说。
这是唯一一次两人的名字一起登上报刊,媒体却把大半的墨水用在了陈璇璇身上 苏简安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
说完她起身就想走,陆薄言凌厉的眼风扫过来:“去哪儿?” 洛小夕听到了,敲了敲桌子,一本正经的说:“呐,陆boss现在是我老板。老板,你可以把我的行为理解为讨好。”
…… 陆薄言沉着脸:“苏简安,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