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没用，”于靖杰垂眸，“我什么事都做不好。”

她沿着小道往前走，学校里的氛围和外面完全不一样，每一个角落里都透着安静。

“凌老师，需要我带什么吃的吗？”

这会儿符媛儿应该已经见到季森卓了吧。

忘掉一个人需要多久？大概到她死掉的时候吧。

“她的智商是七岁，但经过后天训练，一个人在家没问题的。何况还有那个。”秘书往客厅天花板看了一眼。

“这个我也真的不知道。”秘书摇头。

符媛儿爬起来，心里一万头马踏草而过。

符媛儿的心也随之一怔，她就说吧，不管是谁，差点被人拉着从十几层的顶楼底下，不可能一点事没有。

尹今希微愣：“钱……钱云皓……？”

符媛儿抹了抹眼睛，“我是为我弟弟来的。我妈走了，没有人抚养他，我能把他退还给你们吗？”

不计代价！

于靖杰只好跟她一起看。

她默默对自己说着，努力将情绪稳定下来，才转身对神父说道：“辛苦您了，我们开始吧。”

“于靖杰，你还是没跟我说实话是不是？”

说罢，他便打开门离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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